第1054章 雪兔子(8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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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给雪兔子戴草帽,二大爷蹲在旁边剥栗子,时不时往嘴里扔一个。“老纪,你这草帽太旧了,”二大爷含糊不清地说,“我那有顶新的军绿色帽子,给雪兔子戴上更精神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头也不抬:“你那帽子太硬,哪有我这草帽软和?雪兔子戴了准舒服。”

    许大茂举着手机拍个不停:“家人们看这俩老头,为个雪兔子争起来了!三大爷说草帽有文艺范儿,二大爷说军帽更威风,你们觉得哪个好?”

    忽然一阵风吹过,雪兔子头上的草帽被吹掉了,滚到了李奶奶脚边。李奶奶拄着拐杖,慢悠悠地捡起来,拍了拍上面的雪:“都别争了,我给雪兔子缝个花头巾咋样?红底带碎花的,去年给槐花做棉袄剩的布,正合适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眼睛一亮:“还是李奶奶有眼光!花头巾配艾草胡须,这才叫雅俗共赏!”

    二大爷撇撇嘴,却也没反对,只是往嘴里多塞了两个栗子。

    午饭时,傻柱做了栗子焖饭,黄澄澄的栗子混着米饭,上面卧着油亮亮的荷包蛋。槐花捧着碗,吃得腮帮子鼓鼓的,李奶奶坐在旁边,时不时给她夹个栗子:“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。”

    二大爷端着碗羊肉汤,吸溜吸溜地喝着:“傻柱这手艺,不去饭馆当大师傅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才不去呢,”傻柱往嘴里扒着饭,“在院里给大伙做饭多舒坦,想去哪就去哪,不受管束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扒拉着碗里的饭,又开始算账:“栗子十五块,大米三块,鸡蛋两块,这锅饭成本二十,傻柱要是开店,卖三十都有人抢着吃。”

    “您可别算了,”傻柱无奈地笑,“这饭是给大伙吃的,不算钱。”

    下午,太阳慢悠悠地爬过墙头,照在雪兔子的花头巾上,红得格外显眼。槐花拿着画笔,蹲在雪兔子旁边,给它画眼睛。“用黑炭笔画还是用红朱砂画?”她转头问。

    “朱砂!”二大爷凑过来看,“喜庆!来年准能交好运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却摇头:“黑炭笔好,有神韵,像真兔子似的。”

    槐花想了想,把两种颜料都蘸了点,画了双红边黑瞳的眼睛。雪兔子顿时像活了过来,歪着脑袋,戴着花头巾,下巴上的艾草胡须轻轻晃,看着格外俏皮。

    许大茂的直播间里吵翻了天,有人说雪兔子像年画里的娃娃,有人说像槐花本人。槐花凑过去看评论,突然指着一条喊:“傻柱叔,有人说你做的栗子饭看着就香,问你秘方是啥!”

    傻柱探头一看,哈哈大笑:“秘方就是多放栗子少放水,再卧俩笨鸡蛋!”他拍了拍槐花的肩膀,“走,咱再烤点红薯去,让他们看看啥叫真正的冬日限定!”

    傍晚时,天空又飘起了小雪花,落在雪兔子的头巾上,像撒了层白糖。李奶奶把晒好的干辣椒串挂在屋檐下,红通通的一串,和雪兔子的花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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