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:薄顾番外——烙花锁痛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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造型的陶瓷。

    唉,简直不能说是嘟嘟,我们两个捏的根本不是东西。

    陶瓷烤出来之后,我们两个在旁边,被丑得笑喷了,笑得喘不过气,嘟嘟在一边吐着舌头,看着那个小陶瓷歪了歪头,不认得它。

    朝晕把这个奇丑无比的小陶瓷放在我手里,说要给我拍照,我问她为什么不拍她自己,她沉默了两秒钟,又笑得弯下了腰,一边笑,一边抹眼泪:“太丑了!太丑了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我好不容易停了,她一笑,我也止不住地开始笑,过去揽住她的臂膀,就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也要告诉她——不行,我们两个一起拍。

    最后,还是店员来帮我们拍的。

    照片里,有朝晕,有我,有嘟嘟,我和朝晕捧着这个丑雕塑,根本没看着镜头,一个仰头大笑,一个笑得直不起腰,没有人看向镜头,只有爱看向了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,这张照片还是我最喜欢的照片。

    朝晕还把它发在了朋友圈,配的文案是“朝晕和薄顾和朝晕和薄顾的嘟嘟和朝晕和薄顾的嘟嘟的雕塑”。

    她叉着腰哈哈大笑:“绝对不会有人看得懂我们的朋友圈文案在说什么!”

    我只觉得无比崇拜,并且连续用这个文案发了七天朋友圈。

    这么久了,朝晕还是喜欢那片花圃,就像她还喜欢我一样。

    她问过我——

    为什么会种花?

    因为有人喜欢。

    我的母亲喜欢。

    她的名字是唯馥,她的人也和花一样,安静,秀气,温文尔雅。

    不过,我的出生把她的一切都搞砸了。

    小时候,我只能看她的背影,她看不得我的脸。她总是瘦骨嶙峋,儿时看高高的,现在回想起来,只能惊痛于——

    妈妈怎么能那么瘦。

    我总是觉得,我的降生对她来说是灾难,是她不幸的开始,是不散的阴云,是零碎的共感的痛。

    哪怕她也曾用柔软的指腹擦去我的泪水,哪怕她的眼睛看着我时,有时也如一泓水,我还是以为,她可能,像我曾经痛恨这个世界一样,痛恨着我。

    小小的我想,是不是只要我死了,她就会开心起来,幸福起来?

    可惜的是,我还没有想通,她就去世了。

    她自杀的前一天,其实拉着我和我说了几个字,但是那副场景我从未想起,在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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