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5章 谁要是敢动我女儿,我跟他拼命(3 / 6)
p; >我问他怕不怕,他说:‘怕什么?我终于能告诉她,我替她看到了春天。’
>我把他葬在屋后山坡,facing东方。坟前种了一棵槐树苗,是从南锣鼓巷移来的。
>胶片我藏进了铁路信号箱,托付给一个巡道工人。他说他儿子将来会懂这些。
>如今,他儿子已是铁路局退休干部,昨夜亲手把盒子交还给我。
>我知道,时候到了。”
我合上本子,望向车窗外飞逝的田野。冬去春来,万物复苏。手机震动,是教育部通知:《二十世纪情感史》教材定稿完成,首印五十万册,九月开学全国推行。附件里附了一张目录截图,第一章标题赫然是:“1975-1979:春风计划与四十七棵槐树”。
当晚,我做了个梦。
梦见自己回到1958年重生那天,但这一次,我没有冲进火场救陈默,而是站在巷口,看着少年时期的林修远牵着晓月的手走过槐树下。他们停下,回头对我笑。晓月说:“谢谢你,让我们被记住。”
我醒来时,天刚蒙蒙亮。
我穿上外套,走到纪念林。晨雾弥漫,露珠挂在新叶上,晶莹剔透。我伸手触碰一棵树干,指尖传来粗糙的纹理,像是某种密码。
忽然,背后传来脚步声。
是陈默,拄着拐杖,呼吸有些重。
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我问。
“做了一个梦。”他说,“梦见我爸。”
我心头一震。
陈远山,那个曾劝林修远放弃爱情的公安局长,最终在1980年平反会上当众下跪,请求组织追认“春风”为合法组织。两年后病逝,临终前留下遗言:“我一生执法,却错判了人性。”
“梦见他在写字。”陈默说,“写一封信,递给一个年轻人。信封上写着‘致未来的爱人’。”
我静静听着。
他望着槐树,声音低沉:“我爸一辈子没敢爱,也没让别人好好爱。可现在,我女儿在学校交了个女朋友,回家笑着说‘妈,我要带她见你’。我妈愣了三秒,然后说:‘早点回来吃饭,我炖了汤。’”
他笑了,眼角有泪。
“有时候我在想,林修远他们拼命藏下的,不只是证据,更是希望。让人相信,哪怕世界再黑,只要有人记得,光就能传下去。”
我点头。
远处,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,照在纪念碑上。四十七棵树影婆娑,仿佛在轻轻鼓掌。
一个月后,四十七人纪念馆正式开馆。
开幕式上,林婉作为家属代表发言。她穿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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