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5章 谁要是敢动我女儿,我跟他拼命(1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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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村民们纷纷议论,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,大家伙都对刘凤琴指指点点,好像是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似的。

    刘凤琴气的浑身直哆嗦,她想把实情说出来,又怕太丢人,气得她她在院子里直转磨磨,

    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,等着门口的村民把路闪开了,老族长拄了个棍子走了进来,他刚一走进来,老王太太就扑过去了,一下子抱住老族长的腿,开始嚎上了。

    “六叔啊,六叔,玉全家的不孝啊,打婆婆骂公公啊,他欺负咱们老王家没人呐,......

    雪停了,但风还在巷子里打旋,像不肯散去的魂。我站在纪念馆工地中央,手里攥着那张字条,指节发白。阳光照在铁皮盒上,锈迹剥落处露出底下暗红的底漆,像是干涸的血。工人们围在一旁,没人说话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周野蹲下身,用画笔轻轻拂去胶片外层的尘土,动作小心得如同掀开死者的eyelid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最后一卷。”我说,声音像是从井底浮上来。

    他没抬头,只低声应:“他等到了。”

    当天下午,我们把胶片送往北京电影资料馆。老技师接过时手抖了一下??他已经八十六岁,三十年前亲手冲洗过第一卷“春风”影像。他戴上白手套,对着光看了许久,才说:“这胶片保存得太好了,像是有人每天擦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真是。”我答。

    夜里,我睡不着,踱步到书屋后院。四十七棵树静默伫立,枝头新芽初绽,嫩绿如泪滴。我想起林修远在影像里说的那句话:“等到人人都能相爱的日子,再放。”如今真的到了吗?法律早已修改,社会逐渐宽容,可就在上周,还有个男孩在校园跳楼,遗书里写:“我只是喜欢他,为什么非得改?”

    爱,仍需代价。

    第二天清晨,投影仪再次启动。纪念馆尚未完工,我们临时搭了个帐篷展厅,铺上红布,摆了四十七把空椅子。全国各地赶来的人挤满了院子,有当年“春风”成员的后代,有研究情感史的学者,也有单纯被故事打动的年轻人。林婉也来了,从吉隆坡飞了一夜,眼圈乌青,却坚持要亲眼见证。

    灯灭。

    画面亮起。

    依旧是雪,但这一次,镜头稳了许多。背景是荒原,远处有铁轨蜿蜒入雾,近处是一间孤零零的木屋,烟囱冒着灰白烟。门开了,一个女人走出来,裹着旧军大衣,怀里抱着热水瓶。她回头说了句什么,屋里传来咳嗽声。

    是晓月的妹妹,苏婉。

    我在资料中见过她的名字,但从未见过真人。她是“春风”的联络员之一,负责接应逃亡者穿越边境。1978年,她在内蒙古被捕,判十年劳教,出狱后隐姓埋名,终身未嫁。

    画面切换,屋内。林修远躺在一张行军床上,瘦得几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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