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 吴邪的种田日记随记3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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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你这样说,头痛病百分之九十的张家人都是胎里带的。”

张海桐不说话了,变得非常沉默。

这种沉默和他平时的安静不一样。

就像闷油瓶,他安静的时候只是安静,没有任何负面情绪。

纯粹不想说话。

一旦他沉默,那就是有事了。

张海桐这样,分明是心里有事。

我这个人好奇心旺盛,很小的时候我就清楚这个毛病。

好奇心旺盛的人很容易察觉到别人身上的秘密,并为此展开探索。

因此多年前我就感觉到张海桐身上有一个秘密。

这个秘密不亚于闷油瓶所背负的东西,又或者更大,或许只有进过青铜门的闷油瓶子知道那是什么。

我开始思考张海桐那段话是什么意思,竟然就坐在炉子边上出神。

丝毫没意识到胖子已经出门了。

等我渐渐将思绪收回,胖子正在给小哥换热毛巾。

他找了个盆子,往里面倒了热水,然后用热毛巾帮闷油瓶盖额头。

这是个土办法,据说对头痛非常有用。

闷油瓶闭目躺在沙上,鬓角黑色的头被毛巾濡湿,看起来像是睡着了。

胖子默默坐在旁边,一遍一遍重复动作。

不知为何,我竟然看出一些心酸。

锅里的药汁咕嘟咕嘟冒泡。

估计时间差不多了,张海桐立刻掀开盖子,从里面盛出一碗乌漆麻黑的药汁。

原本盖着锅盖时,药的味道就非常浓郁,如今盛出来,味道更是强上加强,极具侵略性。

光闻就知道苦的不行。

沙茶几下还有一盒子大白兔奶糖,那是过年的时候没完的剩余。

胖子本来说放在收银台当赠品,随时随地给顾客抓一把,显得咱们喜来眠有人情味。

他认为闷油瓶这样的品貌,再点糖,那简直不要太揽客。

结果这两天喜来眠客流量极少,闷油瓶再收银台坐的无聊了,就会起来转转。

转的时候兜里揣几颗糖。

那些糖没怎么送出去,大半被他消化了。

还剩下一些,是因为那阵子他经常吃,有点腻了。

所以放在那没再动。

我看着张海桐把闷油瓶提溜起来,然后把药碗塞人手里让他赶紧喝。

明明是喝药,愣是弄出几分劝酒的架势。

闷油瓶闻了一下,药味熏得他下意识皱了一下鼻子。

嫌弃之情溢于言表。

那场面看得我动了恻隐之心,愣是把最后几颗奶糖从盒子里掏出来放茶几上。

也不知道张家人哄小孩喝药会不会给糖,反正先备着吧。

……

后续由于工程量巨大,我和胖子还没来得及把那些药材一一过目。

我们对药材分门别类摆放时,才现有些药材根本不是寻常的药品,更像是张家人从古墓里弄来的东西。

当我借着药材的事问起张海桐头痛病的事时,他也只剩下沉默了。

我问他:“你之前吃止痛片,也是为了治头痛?我以为你受伤了。”

张海桐嗯了一声,显然不太想多说。

却还是补充道:“也不全是。”

“我以为你也会喝那种药。”

话音刚落,或许察觉到了我隐晦的试探。

他看着我,直接了当的说:“目前张家已知的办法,对我没用。”

“我这是胎里带的。”

说完还笑了笑,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有点像张海楼驴人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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