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一十七章统统炼化（4 / 6）

不该积累如此迅速……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忘了。”阿念走近一步，眼中星光流转，“每一次善意，都会种下种子。十年前一个微笑，今天可能救下一条命；昨天一句原谅，明天或许能化解一场战争。心剑不是突然出现的奇迹，它是千万次微小选择堆砌而成的信仰。”

    她伸出手：“你也可以选择。”

    白衣人后退一步，厉声道：“我是执法者，不容动摇！”

    但他手中的玉尺“啪”地断裂，化为粉末随风飘散。

    他跪倒在地，面具无声脱落，露出一张年轻而苍白的脸，眼中第一次浮现出迷茫与痛楚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记得……”他喃喃，“我也曾被人抱过……在很小的时候……后来家族覆灭，我被选入监察庭，被告知情感是弱点，眼泪是污点……所以我学会了删除记忆……”

    阿念蹲下身，轻轻握住他的手：“现在，你可以重新记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浑身颤抖，终于嚎啕大哭，像个迷失已久的孩子。

    当晨曦再次降临，白衣人已不见踪影。取而代之的是湖边多了一块新碑，上面刻着两行字：

    >**“规则若无慈悲，不过是枷锁。**

    >**执法者亦需被救赎。”**

    阿霜看着这一切，久久无言，最后只问了一句：“接下来呢？”

    “回去。”阿念望向远方，“去每一个角落，听每一个人的故事。只要还有人愿意说出真相，愿意原谅，愿意改变，心剑就不会消失。”

    她们踏上归途。

    途中经过一座小镇，正值集市。人群熙攘，叫卖声此起彼伏。忽然，一阵骚动传来。只见几个壮汉押着一名衣衫褴褛的老乞丐，怒吼着要将他烧死。

    “他是灾星！自从他来了，井水干涸，牲畜暴毙！”

    “杀了他祭天！”

    老乞丐蜷缩在地上，满脸污垢，眼神空洞，嘴里不停念叨：“对不起……我对不起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阿念快步上前，拦在众人面前。

    “你们凭什么定他的罪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凭他带来的厄运！”一人吼道。

    “可你们有查证过吗？干旱是因为上游筑坝，牲畜病死是瘟疫蔓延。你们不想办法解决问题，却要杀一个无力反抗的人？”她声音不大，却字字如锤。

    人群一时哑然。

    这时，阿霜蹲下身，轻声问老乞丐：“你对不起谁？”

    老人抽泣着，断断续续说出往事：他曾是个郎中，医术高明，受人尊敬。可一次误诊，导致一家三口身亡。他崩溃自责，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