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七十一章不自量力（1 / 5）

    楼阁内光线昏暗，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气，却依旧掩盖不住那深入骨髓的血腥与腐朽气味。

    琼尘反手关上大门，结界瞬间重新升起，将内外彻底隔绝。

    她转过身，脸上媚笑愈发浓郁，眼似毒蛇，贪婪地审视着牧渊上上下下。

    “牧大人！”她声音酥麻，扭动着腰肢靠近：“瞧您风尘仆仆，定是累了，让奴家好好伺候您，解解乏如何？”

    说话间，她纤纤玉指搭向牧渊胸口，指尖暗暗涌出一丝诡异红雾，悄然间没入牧渊的皮肤中。

    这正是她惯用的......

    然而，就在他即将彻底沉入“太元”之境的刹那，一道微弱却坚定的波动再次浮现。

    那波动，既不属于“有”，也不属于“无”，更不属于“道”或“无道”，它是一种超越了所有概念的存在，仿佛从“太元”自身诞生的呼唤。

    归墟剑意微微皱眉，意识如潮水般扩散，感知着那波动的源头。

    那是一片更为深邃的虚空，仿佛连“太元”都无法触及。在那里，一道模糊的影子静静伫立，周身缠绕着一种不属于“有”，也不属于“无”，不属于“空”，不属于“寂”，不属于“虚”，不属于“无垠”，不属于“始”，不属于“终”，不属于“无名”，不属于“未知”，不属于“原初”，不属于“存在”，不属于“本源”，不属于“道”，不属于“无道”，不属于“真无”，也不属于“归墟”，不属于“无归”，不属于“太初”，不属于“混沌”，不属于“元始”，不属于“鸿蒙”，不属于“太虚”，不属于“无极”，不属于“太极”，不属于“混元”，不属于“一气”，不属于“道源”，也不属于“性元”，不属于“灵元”，不属于“心元”，不属于“神元”，不属于“真元”，不属于“道元”，不属于“性元”，不属于“灵元”，不属于“性元”，不属于“道元”，不属于“太玄”，不属于“玄始”，不属于“太始”，不属于“太一”，不属于“太初”，不属于“太素”，不属于“太始”，不属于“太元”，不属于“太一”，不属于“太初”，不属于“太素”，不属于“太始”，不属于“太元”，不属于“太玄”，不属于“玄始”，不属于“太一”，不属于“太素”，不属于“太始”，不属于“太元”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归墟剑意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。

    那影子缓缓抬起头，露出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是‘太元’之外的‘太玄’。”那声音低沉而空灵，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，“你理解了‘太元’，但你可曾想过，‘太元’也并非终点？”

    归墟剑意目光一凝：“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‘太元’只是‘太玄’的表象。”那影子缓缓说道，“真正的自由，存在于‘太元’之上，也存在于‘太元’之下。你以归墟剑意融合‘太元’，却依旧困于‘太元’的框架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