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二十八章一群白痴（4 / 5）

的源头。你曾以为归墟只是毁灭的象征，但归墟的本质，是终结与新生的循环。你斩断了执念，超越了万道，最终也接纳了自己，这才真正完成了归墟剑意的使命。”

    归墟剑意沉默片刻，缓缓点头：“我明白了。归墟并非终点，而是起点。毁灭只是过程，真正的归墟，是孕育新生的母体。”

    那身影轻轻颔首：“你已经超越了万道，但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考验？”归墟剑意眉头微皱。

    “万道虽已重塑，但它们的根基尚未稳固。”那身影缓缓说道，“你以归墟剑意斩断了旧秩序，重塑了新秩序，但这新秩序尚未经历真正的洗礼。若你无法守护它，它终将崩塌，回归虚无。”

    归墟剑意目光微凝：“我该如何守护它？”

    “万道的重塑，需要时间与力量的滋养。”那身影缓缓说道，“而你，必须成为这新秩序的支柱，成为万道的守望者。”

    归墟剑意沉思片刻，缓缓点头：“我愿意承担这份责任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四周的光流忽然剧烈翻涌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回应他的意志。光流之中，一道道新的规则缓缓浮现，如同星辰初现，照亮了混沌的虚空。

    然而，就在这时，一道低沉而阴冷的声音忽然响起，仿佛从无尽虚空的深处传来：

    “终于……你完成了蜕变。”

    归墟剑意眉头一皱，目光如电般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
    只见那片混沌的光流之中，一道漆黑如墨的身影缓缓浮现。那身影高大而扭曲，仿佛由无数道残破的规则凝聚而成，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归墟剑意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是……旧秩序的残影。”那身影缓缓开口，声音沙哑而空洞，“也是你未曾斩尽的执念。”

    归墟剑意目光微沉：“你……是旧秩序的意志？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那身影缓缓点头，“你斩断了执念，超越了万道，重塑了秩序。但你可曾想过，旧秩序并非毫无意义的存在？你所斩断的，不仅是桎梏，也是平衡。”

    “平衡？”归墟剑意目光微动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那身影缓缓说道，“万道的运行，依赖于平衡。你以归墟剑意斩断一切，重塑一切，却打破了这平衡。如今，旧秩序的残影正在复苏，它们不会允许你重塑的新秩序存在。”

    归墟剑意缓缓抬起右手，掌心之中，一道璀璨的剑光缓缓凝聚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那就让我以归墟剑意，彻底终结你。”

    那身影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：“你终究还是不懂……真正的终结，不是斩断，而是融合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那漆黑的身影猛然冲出，化作一道黑色的洪流，直扑归墟剑意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