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9章 健康规划,人口比例(四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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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文爵在应天府魏国公府的书房里,指尖捏着那封从北方辗转送来的信,来来回回读了三遍,眉头依旧拧成死结,满脑子的问号快溢出来了。

信上是堂叔徐允祯的字迹,一笔一划写得格外清楚,把北方的变故说得像天方夜谭——

从崇祯年号改成乾德,再到崇祯十七年四月后,闯贼没了踪影,建奴的骑兵销声匿迹,连时常扰边的鞑靼也不见了,甚至还提了个他从没听过的“田地股份制”,末尾特意问他“之前府里分到的股份你有没有入?

有股份可是能跟着得好处的”。

读到最后,信里的语气突然变了,满是困惑地追问:

南京这边的弘光政权到底是怎么回事?

为何到处传“北直隶陷落”的假消息?

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,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叛乱。

徐文爵越想越心乱,没敢多耽搁,当即让人去召府里的家臣和谋士。

等人到齐了,他也不绕弯子,直接把信拍在桌上推了过去,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急切:

“你们都看看,定国公这信里说的这些事,到底是真是假?

北方要是真像他说的那样,咱们南京这摊子,岂不成了笑话?”

信里的内容刚在书房里传开,原本安静的屋子瞬间就炸了锅——

闯贼没了?

建奴灭了?

连鞑靼都消失了?

大明居然能强到这地步?

二百七十年来从没见过的功绩,全在这几页纸上成了“事实”。

众人你看我、我看你,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,最先冒出来的念头几乎一模一样:

“这真是真相?怕不是扯淡吧!”

徐文爵捏着信纸的手指都泛了白,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——

他压根不信。

北方要是真这么厉害,南京这边闹得沸沸扬扬的“复明”,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话?

有人凑在一起压低声音揣测:

“莫不是北边的勋爵也叛变了,定国公这是在帮新朝骗咱们归降?”

可话刚说完,又自己摇了摇头——

再细读信里的内容,满是“你府里分到的股份入了没”“家里人近况如何”的家常话,连半句劝降的字眼都没有,反倒更让人心里打鼓。

按众人对定国公徐允祯的了解,他向来性子刚直,说话带着勋贵的傲气,若是北直隶真的握着“正统”,信里本该满是斥责南直隶“僭越称帝”的硬话,那才符合大明勋贵的严肃做派。

可这封信里,徐允祯的语气竟有些柔和,连问“弘光政权是怎么回事”时,都带着几分犹豫,半点没见往日的强硬。

“说话柔和就是心虚的表现!”

坐在角落里的一位老谋士突然拍了下桌子,语气笃定地开口,

“定国公定是被北边的势力胁迫了,才不敢说硬话,只能用这种软乎乎的调子来传信!”

这话一出,不少人都跟着点头,觉得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。

他们哪里知道,徐允祯在信里语气这般柔和,压根不是什么心虚,纯粹是因为如今在北方的日子过得实在滋润——

家里田产多了,还握着“田地股份制”的分红,日子舒心了,待人接物自然少了往日的锐气;

更重要的是,他真心想照扶远在南方的本家侄子徐文爵,怕自己话说重了伤了这孩子。

徐允祯比谁都清楚,徐文爵性格软,没什么主见,如今南直隶闹着“复明”,保不齐是被小福王朱由崧逼着站的队。

可乾德皇帝的性子他摸得透——

宣化镇那事,朝廷虽说尽量模糊处置,没大肆宣扬,但代王、秦王、晋王、周王全家死在那儿是板上钉钉的事实,事后连藩王该有的礼遇归葬都没有,直接按乱党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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