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5章 研讨活僵圣皇论定一(2 / 2)
只因艾达的爱人是混血儿,血管里流着四分之一的华人血液,他便成了被选中的“祭品”
,在某个深夜被残忍谋杀;
尸体被秘密运到南太平洋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岛,成为了实验品之一。
最初的实验在小岛上展开,近千具尸体被植入寄生虫,却最终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失败。
那些寄生虫对死脑细胞毫无兴趣,注入后不久便一一
死亡,尸体依旧是冰冷的躯壳。
艾达眼底的火焰从未熄灭,失败只会让她更加偏执。
她悄然潜入美国,从某个重兵把守的秘密实验室里,盗出了代号“x-朊-61”
的病毒;
将五百多只寄生虫安置在病毒旁,让它们在致命的病毒环境中挣扎求生。
走廊的荧光灯管像垂死的鳗鱼,一节节爆闪,照出地面上斑驳的褐色痕迹:
那是血,也是培养液,混着碎玻璃和某种蠕动的细丝。
艾达穿着雪白的实验袍,领口却溅着玫瑰色血点,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腊梅。
她右手握着一支冰蓝色注射器,左手托着爱人的头颅:
那男人肤色灰白,睫毛上还凝着霜,唇角却诡异地翘起,仿佛随时会睁眼说一句“早安”
。
针尖逼近朱有建的颈动脉时,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出野兽般的呜咽,却不出完整的呼救。
他被绑在不锈钢解剖台上,腕骨被塑料束带勒得皮开肉绽。
艾达俯身时,垂落的黑扫过他的鼻尖,带着消毒水与栀子花混合的诡异香气——
那香气后来无数次在他醒来的瞬间浮现,像附骨之疽。
她的睫毛在冷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,声音轻柔得像母亲哄睡:
“别怕,你的海马体比其他人完整,更适合做温床。”
针头刺入的刹那,他似乎看见寄生虫在针管里蜷曲又舒展,尾端分出三条神经质般的触须,像被切掉手指的婴儿在抽搐。
剧痛之后是无边的黑暗,黑暗里有人低声数数:
一、二、三……数到七时,他听见自己颈椎“咔”
地一声,像干树枝被折断。
他不是逃生的“主角”
,而是培养舱里的一具“素材”
。
玻璃壁外,艾达的脸被放大成扭曲的月亮。
她穿着黑色潜水服,领口露出锁骨处一道旧疤——
那是早年任务里被弹片划的,如今成了她偏执的图腾。
她隔着玻璃对他做口型:
“再等等,他就要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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