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十七章魏忠贤义子魏行通(2 / 9)
着手下汇报。他端起茶盏,轻轻吹了吹浮沫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那两张卷子自然是他让人伪造的,江南的笔墨高手有的是,模仿个把举人的笔迹,不过是小菜一碟。
“萧琰那边有什么动静?” 他问。
“回督主,萧大人昨日上了三道折子自辩,还请陛下彻查。可……” 小旗官顿了顿,“司礼监的几位公公把折子都压下来了,说是‘事涉科场,需从长计议’。”
魏行通放下茶盏,指节敲着桌面:“做得好。再给江南那边递个信,让他们‘找到’当年主考官的仆人,就说亲眼见萧琰送过黄金百两。”
七日后,江南巡抚奏报,抓获当年主考官的老仆,招认曾为萧琰传递贿赂。这下连那些原本支持萧琰的清流也开始动摇,毕竟科场舞弊是读书人的大忌。
萧琰在府中急得团团转,他知道这是栽赃陷害,却找不到证据反驳。他想面见圣上,可宫门都出不去 —— 魏行通早已让人散布消息,说萧琰 “心怀怨怼,恐有不轨”,皇帝本就对文官集团心存芥蒂,听了这话,干脆下旨让他 “闭门思过”。
深秋的雨淅淅沥沥下着,敲打着萧府的窗棂。萧琰站在书房里,看着墙上自己写的 “澄清天下” 四个大字,只觉得无比讽刺。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魏行通搞的鬼,可他现在就像困在网里的鱼,越挣扎,网收得越紧。
“老爷,要不…… 咱们找找东林党的几位大人帮忙?” 管家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。
萧琰苦笑摇头:“如今他们自身难保,谁敢沾这趟浑水?魏行通这是要赶尽杀绝啊。”
他不知道的是,魏行通的手段远不止这些。
又过了半月,京城突然流传起一首诗,说是萧琰所作,诗里有 “朱门酒肉臭,白骨露于野” 之句,被解读为影射当今圣上。更有人翻出萧琰几年前写的《秋兴赋》,说其中 “寒鸦绕枯枝,孤臣泪湿巾” 是暗讽天启皇帝李新宇老辣。
这些捕风捉影的罪名像潮水般涌来,终于让天启帝动了怒。腊月十三,一道圣旨送达萧府,削去萧琰所有官职,贬为庶民,流放三千里,往辽东戍边。
魏行通站在城楼上,看着萧琰穿着囚服,戴着枷锁,被两个解差推搡着出城。萧琰头发花白,面色憔悴,早已没了当年的风采。可当他经过城楼时,忽然抬起头,目光直直地望向魏行通所在的方向,眼神里没有怨恨,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。
魏行通心里咯噔一下,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。他猛地转身,大步走下城楼,腰间的玉佩撞击着甲胄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派人跟着他,” 他对身后的千户说,“辽东苦寒,路不好走,别让他…… 活着到地方。”
千户领命而去,魏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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