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 玄清门散伙流民举义旗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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势力。

墨辰这小子总在陛下跟前晃悠,早该找机会断了这根眼线。

不过这些话岂能说与眼前人听,毕竟“买凶刺杀”

的罪名,便是他陆承钧也担不起。

铁门“哐当”

合上的瞬间,玄清真人跌坐在稻草堆里,盯着木板上那碗丰盛的饭食怔。

他不懂为何自己的师弟忽然会叛变,他玄清门为何又会被陆承钧盯上,自己又怎会和朝堂权谋扯上关系?

但此刻对方眼底的阴鸷,却让他想起弟子临终前攥着他说“神机营的腰牌……有问题”

——原来从神机营赵督管送来那道“圣旨”

起,所有算计早如蛛网般铺开,而他不过是网中那只以为沾了皇恩的雀。

陆承钧在暗门外停住脚步,指尖摩挲着玉牌边缘——墨辰的事,晋王交代得隐晦,却不妨碍他借题挥。

玄清门、神机营、女帝的信任,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,十万两黄金能换个心腹大患消失,还能让玄清门背个“通敌”

的黑锅,陛下从此便知,江湖人终究靠不住。

至于玄清真人对陆承钧来说不重要,在陆承钧眼里他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
“大人放心,卑职盯着呢。”

客卿季钦生的声音传来,陆承钧挑眉冷笑,抬脚碾过门槛边的稻草。

他知道玄清真人今日必死——以他这谨慎到近乎多疑的性子,岂会留着一只随时可能露出尖牙的猛虎在卧榻之侧。

铁窗外的月光依旧清冷,玄清真人摸了摸袖口早已消失的云纹,忽然觉得喉间苦。

从接过御赐令牌的那天起,他就不该相信,朝堂的门,能容得下江湖人的“不”

字。

而陆承钧转身时衣摆扬起的风,裹挟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——那是常年浸淫朝堂权谋的味道,与玄清门向来崇尚的清风明月截然不同。

“去死吧!

乱臣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……”

玄清真人怒喝着撑起身,袖中灵力刚要凝聚,却突然踉跄半步——这几日四肢酸软以为是心力交瘁,此刻才惊觉丹田处传来阵阵钝痛,竟是毒素早已顺着经脉蔓延。

“陆承钧!

你这卑鄙小人,竟在日常饮食里下毒……”

话音未落,一道寒芒已穿透他的咽喉。

季钦生指尖的灵力还在震颤,眼神里透着冷冽的审视:“本想让你体面走完最后一程,既然敢对丞相大人动手,就别怪我提前送你上路——没吃完的饭菜还热着,可惜你再也尝不到了。”

鲜血从玄清真人脖颈涌出,滴落在潮湿的牢地上,洇开深色的印记。

他望着铁栏杆外陆承钧的衣摆,那身暗纹朝服上的云纹,此刻却像张噬人的网——曾经以为的朝廷栋梁,终究成了用阴谋碾碎江湖道义的刽子手。

“江湖人总爱谈‘侠义’,”

陆承钧抬手掸了掸衣摆,靴尖碾过牢里的稻草,“却不知在这密牢里,规矩从来由胜者书写——”

他俯身扯下玄清真人的掌门令牌,金属碰撞声在昏暗牢中格外刺耳,“死人,才不会把牢里的事说出去。”

季钦生挥了挥手,牢卒们抬走尸体时,木板上的饭菜还冒着冷透的热气。

铁锁“咔嗒”

落定的声响里,夜风从墙缝钻进来,卷着血腥气掠过牢内的霉斑——这场藏在密牢里的诛杀,终将被记成“玄清真人暴病而亡”

,唯有墙上未干的血痕,还在默默映着朝堂权谋的阴鸷。

所谓溃武散它以“蚀力草”

为主药,萃取其茎叶中含有的“柔筋花的根”

,搭配“化骨花”

的花蕊汁液与“定脉树皮”

磨成微粉,通过三阴火慢熬三时辰,使药性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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