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 是我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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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放开他了。

虞婳却轻声无情说:“周尔襟什么时候回来,你就什么时候出去,他回不来你也别想活着。”

李畅面色一变,而她不管身后李畅疯地大喊大叫,被保镖扶着走出来。

跌跌撞撞路过学会的宴会厅,无良媒体又现了她,还追着她问:“虞小姐,你脸色很不好,周生是真的出轨了吗?”

虞婳欲走,对方还拦在前面拉拉扯扯不让她走,但她的表情已经控制不住,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,对方还用摄像机几乎要怼她她脸上,挡住她的去路。

她想火,但是又没有力气,连叫保镖帮忙都做不到。

保镖只是稍微格挡。

她怒急攻心,就在她要倒下之际。

忽然一个人出现,从她身后越过她,遮住了对方的镜头,男人润和的声音冰冷响起:

“虞工暂时不想回答这种非专业性的问题,学会本身也只允许和航空学术有关的媒体进出,你是哪家媒体,看来要和主办方沟通有老鼠进来了。”

对方媒体立刻被他问得脚步慌乱:“我当然也是正经媒体,只是今天一时没有办到通行证而已。

男人高大的身影遮在虞婳面前,把她护在身后,曾经看起来不靠谱的同龄男孩已经是独当一面的男人:

“东西留下,人可以走,如果看见了你们写任何一条造谣,飞鸿都会诉诸法律。”

不知道对面还做了什么,但虞婳看见对方从相机里取出一个小小的卡片递给陈恪。

虞婳完全是瘫软的,但偏偏如此,站不住后全身力量都顶着鞋尖,把她的伤口顶得剧痛。

本来已经要好的伤口要再度迸裂。

陈恪收了对方的内存卡,回头才现保镖死死扶住虞婳。

陈恪窥见她面色,声音软了几分:“你怎么了?”

虞婳当然不可能和他说周尔襟出事了,陈恪是外人,不能听周尔襟的事。

她只是保守着秘密,把一切异常都归咎于自己的伤,勉强轻声说:

“脚上…有伤。”

陈恪视线往下落,关切说:“去宴会厅旁边的小茶室坐一下。”

扶着她进门,落座在沙上,虞婳几乎是摔在沙上,她已经无力支撑身体。

一旦想到周尔襟可能…她几乎都无法呼吸,有一种胸腔薄如蝉翼马上要爆开的感觉。

但她坐下,陈恪走到她面前,曲起长腿,要俯身替她褪掉鞋子,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,虞婳下意识一缩脚。

他跪下去那一瞬间,她立刻想到周尔襟蹲下身帮她脱鞋。

陈恪也似乎意识到她的排斥,下意识停顿了一下。

片刻,他垂眸笑语:“不知道你现在边界感这么强了。”

他说的话好像没什么,但隐隐就是不舒服,她以前也不可能让他帮忙脱鞋看脚。

虞婳不愿意他触犯周尔襟才能碰的边界,明码摆出来:“一直都是一样的。”

陈恪慢慢站起身来。

以前虞婳把他当成姐妹,从来没有察觉过原来他这么高,站起来挡住了落在她脸上的光。

对方曾经偏清秀的外貌,在年岁加成下,现在已经变得轻薄,透露出原本骨相,显出几分成熟稳重,无框方镜后的眼睛温和:

“你记不记得,有一回我们在学校里骑自行车比谁先到报告厅,结果你的车卡死摔了一跤,那个时候我帮你揉脚踝。”

虞婳完全不记得了,她没有精神叙旧,她面色苍白:“我想自己休息一下可以吗?”

对方却没有走,而是低声问:

“那怎么把我删掉了?还是说,是周生让你删的?”

虞婳不答他,只是摆了摆手。

保镖也终于意识到了,把陈恪请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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