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二十三章 穿越者的“存在悖论”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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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好就好在这一世的中国电影,有了一个穿越者的振臂高呼,也许能提前唤醒大家的意识,找到我们文化产业化进程和文化输出的方向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这位穿越者显然有些心不在焉,敏锐地借着刘伊妃提到的大熊猫顺势讲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杨思维给你接的什么公益代言?”

    “额,大熊猫保护基地的代言,就是帮助他们推广大熊猫文旅和周边售卖这些,我就负责拍个广告片,平时再发发社媒就好。”

    路老板似乎一点都不感兴趣,只是顺带问的一句,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:“你跟苏畅、胡戈他们说要来家里练歌的呢?”

    “对啊!我还在想年会唱什么呢!”小刘笑靥如花地快走了几步,来视察老母亲的小花园。

    她走在前头,发梢沾着晚樱飘落的碎瓣,忽然转身时,裙摆扫过道旁新栽的波斯菊——

    那是刘晓丽上月亲手种下的,此刻被夜露压弯了腰,花盘低垂如吊唁的烛火。

    这所谓“吊唁的烛火”这么颓唐的意象,完全是再一次确认了刘伊妃下月行程后,路宽内心的真实写照。

    如之奈何?

    调虎离山很简单,随便编造一个借口就是,可想要编得天衣无缝很难。

    从2001年初识至今,路宽与刘伊妃的关系早已超越了普通情侣的范畴,而是一种灵魂层面的深度链接。

    这种链接不仅仅是情感上的依赖,更是记忆、秘密与未来命运的纠缠。

    穿越者试图用“调虎离山”来掩盖真相,但刘伊妃对他的了解已经深入骨髓,任何刻意的谎言都会在敏锐的观察下显得漏洞百出。

    更何况,两个月前的柏林影展,当小刘拿着《视与听》主编有关他电影中的孤独感的意象询问时,穿越者路宽已经警醒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在黑暗森林中暴露的风险,这是他此生的底牌和最大的秘密。

    而对于刘伊妃来讲,无论是墓碑还是他昏迷中的呓语,亦或是八年以来无数个相处中的细节和点滴,都叫她潜意识里形成了一张模糊的拼图。

    但核心的命题在于,穿越者可以完美掩盖自己的身份吗?

    孤独的穿越者都会遭遇一种“存在悖论”,除非他们去做水泥封心的旁观者,否则一旦俯身和融入这个世界——

    譬如像刘伊妃这样用七年时间、经历无数波折才把一块顽石捂热,则必然会遭遇情感需求和身份隐秘的互斥。

    路宽当然也是孤独的,像是在意大利那一晚的酒醉一样,他会本能地将伴侣作为精神寄托,这种倾诉欲与信任感催生了“选择性坦白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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