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七章:酒虽浊,头尚温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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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吃过晚食,沈潮生特意去买了些黄纸与浊酒。

    瞥见阿罗撼在不远处,便顺势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阿罗撼麻溜的迈着小步走到沈潮生面前。

    “沈将军,可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阿罗撼圆脸泛着油光,一双眼睛时不时扫过沈潮生腰间的银鱼符。

    “打听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沈将军只管问,这一片地界少有咱不知道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阿罗撼连忙说道。

    “知不知道当初驻扎在洪池岭那儿的是什么军。”

    沈潮生杀意尽显。

    明明是夏日,可阿罗撼依旧打了个哆嗦。

    “将军恕罪!洪池岭的驻军......小的真不知晓!小的只是一个商贾,哪里敢打听军爷的事情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知不知道有个叫卢守的将领?应该有些权势。”

    阿罗撼眼珠转了转,猛的想起一件事儿。立马说道:“节度使出兵吐蕃时,听说有个姓卢的将军临阵脱逃......前日卢家满门被押进郡狱,说是要流放。”

    沈潮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
    流放?

    鬼知道这些老饕餮吃了多少金银进肚!

    未等其阿罗撼反应。

    沈潮生提着浊酒,便已经拍马而去。

    阿罗撼不知所措,只得去告知那些一道回来的骑兵老爷。

    马蹄急切。

    郡狱的高墙在眼前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墙根下两个狱卒正蹲着分食酒肉。

    “六郎,如今这地界没有太守。”

    “这边军镇将真的是富的流油啊,咱这一次便抵得上好多年咯……”

    正在兴头上的二人,忽然听见马蹄声,刚要骂骂咧咧。

    抬头望见那人腰间晃动的银鱼符。

    酒肉瞬间哽在喉咙里,吐不出,咽不下。

    “开门!”

    沈潮生勒住缰绳,语气冰冷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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