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九章 实在是太无耻了(二合一求(1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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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明天就走啊,要去几天?”

    草莓又买了一只烤鸭回来,三个人一起坐餐桌前吃饭。

    “一两个月吧,”苏超看林知梦皱眉,又补充一句说道:“中间没事随时都可以回来,随便待几天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离...

    春分的月亮渐渐西斜,月光如薄纱铺展在青海湖结冰的湖面。那枚铜铃静静躺在苏晴掌心,铃身微凉,刻痕里仿佛藏着无数未曾出口的言语。她没有立刻收起它,只是任风穿过指缝,吹动铃舌,却始终不响??仿佛这铃也懂得,有些声音,只在特定时刻、特定心境下才会苏醒。

    她坐在原地许久,直到暮色彻底吞没湖岸,星辰浮上夜空。远处“无声之家”的灯火一盏盏亮起,像散落人间的萤火。那里住着不肯说话的人:被家暴后失语的女孩、战场归来却无法与人对视的士兵、失去孩子后十年未笑过的母亲……他们不说话,不代表他们没有声音。苏晴知道,真正的沉默,往往是内心最汹涌的呐喊。

    她轻轻将铜铃贴在胸口,闭上眼,忽然听见一段极轻的旋律,不是从耳中传来,而是自胸腔深处泛起,如同心跳与某种古老频率悄然共振。她猛地睁开眼,环顾四周,只有风掠过冰面的细响,再无他人踪影。可那一瞬的乐音,却清晰得如同有人在耳边哼唱??正是每年春分准时响起的那段钢琴曲,十二分钟,温柔循环,无人演奏,却人人可闻。

    她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林婉从未真正“离开”,她只是将自己活成了一种频率,一种可以被感知、被传递、却无法被捕捉的存在。就像风穿过山谷,你不见其形,却知其在;像雨落在湖心,涟漪扩散千里,源头早已隐没。

    苏晴站起身,踩着碎冰走向“无声之家”。推门时,一个少年正蜷在角落的毛毯里,手里握着一支炭笔,在纸上反复描画同一个图案:一只鸟,翅膀断裂,却仍朝着光飞行。他抬头看了苏晴一眼,眼神躲闪,随即低头继续涂写。苏晴没有打扰,只是在他旁边的地板上坐下,从包里取出那本随身携带的笔记本,翻开一页空白,写下:“你画的鸟,还在飞吗?”

    她把纸轻轻推过去。

    少年盯着那句话,手指微微颤抖。过了很久,他终于提笔,在下面写道:“它飞不出去,但也不想落地。”

    苏晴看着这句话,心头一紧。她没有回应,只是合上本子,轻轻拍了两下手掌。清脆的掌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,像是一种信号。其他角落的人陆续抬起头,有人跟着拍手,有人轻敲膝盖,有人用指尖叩击地板。节奏起初杂乱,渐渐竟趋于一致,如同心跳,如同呼吸,如同某种遥远而熟悉的召唤。

    那一刻,屋内的空气仿佛变得厚重,却又异常温暖。那个少年慢慢抬起头,眼眶发红,却第一次,没有避开别人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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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与此同时,在南美洲安第斯山脉的高原村落,那位女教师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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