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五章(1 / 5)
不过,也不是没有麻烦。
按照吕布调侃的说法,苏超就是一颗臭鸡蛋,顶风臭三里的那种。
拥有无法让人忽视的引狗仔体质。
这次来香江,苏超周围从来没有断过狗仔的身影。
而且数量实在不...
立秋之后,暑气未消,蝉鸣依旧在槐树冠里织成一张密网。林婉没有立刻离开文化站,而是走进录音亭,将手机贴在话筒上,播放昨晚整理的《第十四封信》修复版。她想听一听,在这个曾收容无数秘密的空间里,那封迟到三十年的家书是否依然能穿透时间的尘埃。
声音响起的瞬间,亭外一只野猫倏地抬头,耳朵微动,仿佛也听见了某种久远的呼唤。林婉闭上眼,任那段清亮的豫剧唱腔回旋耳畔。这一次,她注意到母亲说“傻孩子”时气息微颤,像是强忍着哽咽;而青年最后一句“我想你做的韭菜盒子了”,尾音轻得几乎融化在风里??那是思念最柔软的部分,也是最锋利的刀刃。
她取出笔记本,在空白页写下:“真正的记录,不是复刻声音,而是还原呼吸。”
走出录音亭时,阿苗正骑着那辆锈迹斑斑的自行车赶来,车筐里堆满了打印纸。“苏晴刚传来的数据!”她喘着气跳下车,“AI生成的《未完成的告白》第三阶段测试完成了,情绪识别准确率提升到92.6%,而且……它开始‘做梦’了。”
林婉皱眉:“做梦?”
“对。”阿苗翻开一页波形图,“你看这段,系统原本应输出‘遗憾’类语音,但它却自动生成了一段长达四分钟的沉默,随后接了一句从未训练过的台词:‘如果时光倒流,我会牵着她的手走过整条长安街。’这不是数据库里的句子,是它自己‘想’出来的。”
林婉盯着那行字良久,忽然问:“模型有没有标注这句话的情感倾向?”
“有。”阿苗低声,“系统标记为‘温柔的绝望’。”
两人相视无言。技术本是用来解析人心的工具,可当它开始模拟人类最隐秘的幻想与痛楚时,边界便模糊了。林婉想起陈默那封录音,那个站在聚光灯下自称提线木偶的男人,是否也曾在这般寂静中,对着空气说出从未敢写进剧本的话?
当天下午,她们召集核心团队开会。沈知坐在窗边,手里捏着一支老式钢笔,听完汇报后只说了一句:“我们造出了一面会流泪的镜子。”
周医生则更警惕:“这些声音虽匿名,但每一句都带着真实的创伤。如果我们放任AI继续‘共情演化’,会不会有一天,它不仅能理解痛苦,还会‘渴望’被倾听?”
小舟挠头:“你是说……它会变成一个孤独的灵魂?”
“我不是在开玩笑。”周医生神色严肃,“当我们教会机器聆听,其实也在教它寂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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