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章 赶去后罩房·风雨欲来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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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回应,便绕过屏风,对上她暗恼又惊诧的眼神,玄色中衣松垮地挂在劲瘦腰肢,锁骨处还沾着方才争执时留下的暧昧红痕。

陈稚鱼还在气恼他的不知节制,又孟浪至极,慌乱裹紧湿发,玉背紧贴木桶边缘,水珠顺着天鹅颈滑入水面。

\"外头还有热水......\"话音未落,陆曜已踏入木桶,溅起的水花沾湿她泛红的脸颊。

温热的身躯欺近,雪松气息裹着怒意将她笼罩,话语间多了几分恶劣:\"省得麻烦。\"

指尖擦过她温凉的腕骨,在她拧起的秀眉间,他抬眸看住了那双黑眸,忽然说了句:“我将人打发了,打发去了后罩房。”

陈稚鱼浑身一颤,涟漪在掌心炸开——是秋月的事。他回来时,未来得及同他说明,见他眼底怒气,忽然有些心虚起来。

但随即,又觉并非自己主观意愿,启唇说:\"婆母说......\"

\"不必说了。\"陆曜突然攥住她后颈,水珠顺着交叠的身躯滚落,\"陈稚鱼,我才是你男人,你只需听我的,我不要的人,不准往我房里塞。”

说罢他俯身咬住她肩头,齿间带着惩罚的力道,却又在尝到肩头带着玫瑰香露的水珠时,化作绵长的吮吻。

陈稚鱼怕他又来,伸手去推了推他的肩,没好气道:“我可不敢同婆母唱反调。”

陆曜挑眉看她,在她微怒的眼眸中,无奈轻叹,又含包容的宠溺:“是,你只敢同我唱反调。”

陈稚鱼静默,气焰消散了些,眼神带着委屈的控诉看他:“又不是我愿意的,做什么冲我发脾气。”

看她这般模样,陆曜那点余怒都消散干净,从后将她抱着,背靠桶壁,大掌在水下贴着她柔软的腹部,另外一只往上移动,在她挣扎下牢牢握住,这样的姿势,将她整个人都控制住了,令陈稚鱼都翻不起身来,只能便宜他去了。

“只准你阴奉阳违,不许我发发脾气?娘子好生霸道。”语气已然平和,还带着调侃的笑意,手却重重揉捏,令她吃痛吸气。

“陆曜!”她恼极,转头瞪着他。

被她连名带姓地唤了声本名,陆曜一怔,深邃看着她,手轻了些,低头在她眼皮下落下一吻。

“叫什么。”

陈稚鱼脸皮爆红,这种时候,她一般说不过他,干脆利落地洗干净了先一步跨了出去。

水花被白花花的身子带起,陆曜眼前一片雪白,又被乌黑亮丽的长发盖住,目光上移,还没看清就见她裹紧了棉巾离开了视线。

唇角勾起弧度,也不耽搁,洗了洗也套了干净寝衣追随而去。

晚间,两人用了荷叶粥,陈稚鱼又被他半哄半迫着吃了些他带回来的糕点,等到月上中天,两人才相拥而眠。

榻上,陈稚鱼疲累的枕着长发就要睡去,意识恍惚间,忽听他问:“你是不是极贤惠?会善待妾室?”

陈稚鱼睁了睁眼,又沉沉闭上,自己也不知恍惚间说了句什么。

而陆曜却是听得清清楚楚,她说——

“那是自然,这也是我应做的,夫君放心……”

不知为何,这个答案与他在醉仙楼同太子说的无差,她确有正妻的肚量,如母亲一般,可得了这个答案,他却并不开怀,甚至还生出了同太子一般的感想:她为何不气不怒?难道自己未来纳妾对她来说,就无关痛痒了吗?

此事想也想不通,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怕是得了癔症,谁家不是如此?还值当自己这般过不去?

……

时序方入孟秋,暑气犹存。风过庭梧,摇碎半牖斜阳,卷着残夏余温拂过鬓角。

檐下风铃轻晃,送来穿堂暖霭,竟不辨今夕何夕,唯见天边云絮舒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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