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7章 岂不是成了笑话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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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夫人那仓皇避走之态,陈稚鱼看得真切,正因此,反倒怔在原地,回不过神来。

躲着她?瞒着她?这又是为何缘故?

观陆夫人神色,陆曜应是无碍。

既已无事,从陆府往东宫去,她不过远远瞧两眼便回,断不会耽搁分毫,可偏生就是不许她去。

越是不许,越见事有蹊跷。

唤夏心下担忧,忙上前扶住自家姑娘,轻声问道:“姑娘,咱们还在此处等吗?”

陈稚鱼缓缓摇了摇头,深深舒了口气,往后退了一步,声音淡而沉:“回吧,再等下去,他们也断不会让我出府见他。”

唤夏便提着灯笼,小心侍立在侧,陪着姑娘往回走。

她未问“为何不许”

,也未问“凭什么不让您见”

便是再愚钝,瞧眼前这情形也该明白,此事定有缘由。

连姑娘都已被暗暗约束,她再多问,不过是徒增姑娘的烦闷罢了。

“姑娘莫急,大少爷总归是要回来的,等他回来了,自能相见。”

陈稚鱼抿紧了唇,轻轻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
……

接下来几日,陈稚鱼只觉府中人待她愈小心翼翼。

无论是言语间的斟酌,举止上的轻缓,还是见了她时,眼底那藏不住的刻意温和,都让她心头的疑虑更甚。

唯有陆茵、陆萱姐妹待她依旧如常。

陆萱近来与闻家公子偶有邀约,一群少男少女聚在一处,或品茶赏花,或吟诗作对,每每出去,总会拉上陆茵作伴。

郑姨娘也仍如往日般热络,知晓陆曜不在府中,怕陈稚鱼孤身寂寞,时常过来寻她说话解闷,倒也添了几分暖意。

见此情形,陈稚鱼愈笃定——此事不仅瞒着自己,连陆茵、陆萱两位姑娘,还有郑姨娘这三人,也被蒙在鼓里。

他们本就接触不到府中核心事务,此刻更是成了被隔绝在外的人。

纵使她心思活络、善于揣度,这般光景下,也猜不透究竟是何缘由,非要将她死死瞒着。

更何况……

如今已过三日,木婉秋却至今未归。

先前那被严刑拷打的丫鬟,名唤会心,竟是个嘴硬的性子,到如今也未曾松口吐露半分。

陆曜既已寻回,且救了回来;那潜伏的探子也已抓获,可无论如何审讯,都无法从她口中逼出一句实话。

明明桩桩件件看似都算顺利,陈稚鱼心中的不安却愈浓烈,总觉事态早已悄然偏离正轨,隐隐有种失控的不妙之感。

而这份预感,在第五日的夜里,终是得到了印证。

不知从何时起,雪已停了。

地上存不住半分雪色,连屋檐上那点残白也早化了去,偶有融水聚成细流,顺着瓦檐成串滴落,砸在阶前出轻响。

天气虽仍寒,却远不及年前那般凛冽。

许是腹中揣着孩儿的缘故,陈稚鱼反倒添了几分怕热,屋内总想着开窗透透气。

可毕竟未到开春时候,冷风灌得久了,她这身子又担不起——若不慎染了风寒,却是连药也不敢随意用的。

她原已劝自己静下心来等候,只觉再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。

可夜里辗转难眠时,难免胡思乱想,那最坏的念头终究冒了出来:木婉秋对陆曜有救命之恩,此番共历危难,两人之间或许已生了情愫。

这般揣测并非无凭无据。

她悄悄打听得知,木婉秋这几日并未回木府,反倒一直留在东宫。

木婉秋本就生得貌美,学识又高。

木家虽如今陷了牢狱之灾,可几代传下的世族风骨,却不是轻易能磨掉的。

陈稚鱼不由得想起云麓曾有位富商,一夜暴富后中年丧妻。

他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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